渐渐的,我的眼皮也沉重得再也睁不开,模煳中只感到忽悠一下,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黑狗阿忠忽然唿的站起来,冲着洞门外低吼了一声。
我和赵爽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
“阿忠,怎么了啊?”
韩国文应该是处于浅睡的状态中,听到狗叫,一翻身从竹床上坐起来,一面抚摸安慰着那条大狗,一面迟疑的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而我身后的刘洋也翻了一个身,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一只手向我探摸过来。
我急忙将赵爽的手那开,迅速整理好衣服,然后从枕头下摸过步枪从床上跳了下去。
光着赤脚,凑近了竹门。
外面,雷电交加,暴雨如注。
根本听不出什么动静。
阿忠看到我过来,摇着尾巴把温暖的头贴在我的腿上,瞪着乌黑的大眼睛吱吱的冲我叫。
我扫视了一眼洞里的人,见他们全都醒过来。
阿忠有可能只是听到外面的雷声而本能的吠叫。
但我却不允许自己就这样大意。
万一有敌人入侵,而我却贪图洞内的温柔不去探查,那会造成难以估计的后果。
从竹架上拿过雨衣穿在身上,又将烤得半干的军靴穿在脚上。
“陈哥,你要干嘛?”
赵爽披散着头发跪坐在床上,见我要走的样子,慵懒而惊诧的问了一声。
“赵爽,我要出去看看,我出去后,你们一定要把门堵好。”
我严肃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将门栓拿开,掀开竹门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