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愿意和我们同住,洞外边有的是地方,那些毒蛇和蚊子都等着和你作伴儿呢!”
我眼睛一瞪,低声喝道。
刘洋见我发火儿,把头一缩,不敢再吭声,只用乌亮的圆眼睛瞪着我。
洞里竹子还有很多,本来我打算打隔断用的。
但是既然韩国文强烈要求单独住,我也不能勉强。
况且,如果我们勉强挤在一起的话,恐怕谁也休息不好。
这便得不偿失了。
虽然我已经很累很困,但还是麻利的依照原来的样子做了三个单人床的柱脚。
然后又把几根青竹拉断破开,平铺在床梁之上,一个八十公分宽窄,两米左右长短的小床就做好了。
“韩大哥,洞里没有船板了。
等明天我再去撬两块来,给你装上床板!”
我有些歉意的对韩国文说。
“不用,不用,这已经很好了。
又隔凉又隔热!”
韩国文欣喜的抚摸着自己的新床,满意的说。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洞内唯有一点炭火提供微弱的暖光。
黑狗阿忠此时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它在山洞里转了两圈之后,蜷伏在韩国文的窗边,下巴垫着爪子,耳朵耷拉着,眼睛毫无神采的看着我。
想来它也觉得这样处理过的洞穴又温暖又安全,它想睡觉了。
有句话叫累成狗。
其实那真的是句没有生活的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