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程诺似乎被身边的动静下了一跳。
她下意识的扭头向侧后方张望,接着,身体因为惊讶而僵直在那里。
我将步枪又甩向身后,然后一条腿跪在木筏甲板上,弓着腰用木桨尽力划水。
刚才吃进胃里的食物正在快速转化成能量,为我这架生物机器提供着动力。
当我尽力划了二十下左右,感觉手臂和腰背的肌肉酸痛发胀之后,我把船桨放在面前,又抽出单筒望远镜向岸边张望。
只见程诺和赵爽等人都不再向我这边张望,而是冲着岸边礁岩走过来的迈克尔一行人招手喊叫。
若不是惦记着我,恐怕她们会第一时间扑过去,和失散的幸存者们热烈的拥抱庆祝!再次拿过法玛斯步枪,这次我瞄准的是迈克尔一行人。
当子弹打在迈克尔前面不远的礁石上时,迈克尔显然吃了一惊。
他扭头向海里张望,接着就看到了正劈波斩浪向岸边冲过来的我。
此时,我已经越过中央水道半程,木筏正向着迈克尔一行人那边飘行。
包括迈克尔在内,一共有七八个男女正试图靠近程诺她们三人。
从他们破烂的衣服和蓬乱的头发可以看出,他们一定在丛林中吃了很多苦。
然而,这并不是我放松警惕的理由。
我在特勤大队训练的时候,就学习过各种伪装潜伏。
敌人会像最好的演员,扮演着各种角色。
最终的目标就是麻痹并消灭对方。
张存义给我的教训是极其深刻的。
因为我的疏忽和轻信,他险些在航站楼内强暴并杀死赵爽。
如果不是赵爽触碰了他怕水的弱点,不知道他混在我们之中,还会引起多大的麻烦,给我们造成多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