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上面横着搭上三根同样粗细的竹竿,用作横梁。
我在刘洋的帮助下开始用那些树藤将那些竹竿全都固定在横梁之上。
竹竿和竹竿之间,因为有树藤阻隔,所以露着指宽的缝隙。
但是我并不在意。
因为我还要在竹筏上再铺上一层甲板。
虽然这样会使竹筏的重量加大一倍甚至更多,但是坚固性和安全性会提高不知多少。
就在我专心致至的制造木筏的时候,刘洋却走到海边沙滩旁的一丛低矮礁石那边去。
当我发现她已经不见多时,抬头寻找她的踪影时,她用上衣兜着一些牡蛎扇贝之类的海物回来,手上,还拎着用细树枝绑起来的两只巴掌大的螃蟹。
“陈,你必须吃些东西!否则没有力气干活的!”
她诚恳的看着我。
我知道她说的是实情,事实上,因为缺水和饥饿,我的工作效率已经降到最低点。
即便扎好木筏,我也不能确保我是否还有力气将筏子推下海去。
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
就算我再着急,我也不能变成鸟飞过去。
只有吃饱了,才有气力更快的把程诺他们几个接过来。
我不得不承认,自小在非洲长大的刘洋对这片原始大地有着天然的悟性和本能。
甚至经受过野外生存训练的我都有些自叹不如。
这头我刚想去找一些枯枝来生活烤刘洋带回来的那些海物,这个非洲姑娘已经抱回了一小堆干树枝和一团引火用的干燥的椰树纤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