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男乘客已经哼哼呀呀的歪斜在篝火旁的那块石头上,看样子一步也挪不动了。
“大哥,抽烟?”
我掏出一盒中华递到他面前,想让他缓解一下疲劳。
那个男人却摆了摆手,艰难的冲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肋条。
“兄弟,咱们见面是缘分,认识一下,我叫韩国文。
这是我的名片!”
那个男人见我主动示好,也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
原来他是南方一家生物研究所的技术人员。
我自身文化有限,对这种知识分子一向无话可聊,于是只是冲他友好的笑了笑,又转向了刘洋那边。
这个非洲姑娘正摆弄着手机试图打电话。
“刘洋,你这也不是卫星电话,在这里手机是没有信号的。”
我笑着提醒她说。
“陈,我知道的。
要是能找到信号,我会让我的老爸派飞机来接我们。”
刘洋一脸遗憾的用流畅的中国话说。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和浓重东北口音让我感到好笑。
即便她是酋长的女儿,但我还没听说哪个非洲酋长能操控飞机航线。
刘洋见我不信,有些着急。
“我的老爸真的有飞机,只要我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会派飞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