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看来,似乎……祝翎是可以操控这种能力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岂是说……祝翎真的有可能消去他这一身沉疴?
容昭呼吸一窒,胸腔里的心脏控制不住地快速跳动起来,几息过后才被他压了下去。
无论祝翎到底有没有这样的能力,都不应该开口去问。
更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
容昭很快平复下心情,再露出一丝异样。
祝翎起床后特意观察了一下容昭,见跟往常一样,毫无异色,还以为对方昨晚一直睡得很沉,什么都没有发现。
两边都假装无事发生,跟往常一样平静地一起吃完了早饭。
祝翎去看庄里载的番茄,容昭看走了,这才微微沉下脸,再次来到了藏得隐蔽的地牢。
“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容昭问方简。
方简皱着眉摇头道:“没有,一天一夜,该用的手段基本都用过了,这人也真是个硬骨头,这样都不吐口。”
“倒是还有更重的刑,但是一小心可能就人弄死了,咱们也太敢用。”
毕竟这马管事是他们这么年才找出来的重要线索,要是没能问出点什么就把人弄死了,下一条线索还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去。
容昭闻言步子顿了顿,脸色冷凝,“本王去看看。”
马管事被绑在刑架上,浑身都是血痕。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几乎翻卷开,被盐水浸得泛白,整个人看起来惨不忍睹。
身上的痛穴还扎着针,脚底则竖着锐利的尖刺,只要稍微一放松身,脚掌就会被直接穿透。
马管事的脚上已经被戳破了少伤口,汩汩鲜血沿着尖刺流下。
然而这样的痛楚之下,竟然只是垂着头,脸皮微微抽动着,仿佛已经麻木,并不觉得这疼痛多么难以忍耐。
审问的人出声后得到答案,用力动手鞭笞在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马管事依旧头也抬,用虚弱的声音给出最嘴硬的回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