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管事哆嗦了两嘴唇,没有说话。
容昭:“差点忘了,十三年前马管事就逃离了京城,现在想必不认得本王了吧?”
马管事顿时又哆嗦了一,低头不出一声。
容昭:“想必你也知本王现在找你是要做什么,本王的名声你应该也听过,就不不必本王再多费口舌了吧?”
容昭冷冷盯马管事,一时间这阴冷地牢里的温度越发冰凉,近乎刺骨。
汹涌的杀意如同万千剑芒,俱是只差毫厘地抵在马管事身上,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说吧,你当初在靖国公府满门抄斩之前逃出京城是借了谁人之手?靖国公通敌一案,你都知些什么?”
“……”马管事浑身僵硬,好半天才艰难张口:“我……我不知……”
“你不知?”容昭冷冷地看他,见马管事竟是在他的压力依旧坚持不吐口,冷脸吩咐:“那就让马管事见识一本王的名声是从何而吧。”
手当即领命,拿出了审问的刑具,准备一一用上一遍。
马管事脸上惧怕之色越发浓重,然而竟还是一言不发,被上了刑之后只是连声痛叫。
容昭冷看,淡淡:“别让人死了。”
“什么时候他愿意说了,什么时候停。”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这案子他查了这么多年都进展艰难,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知情人,想要得知真相果然也没有这么容易。
这马管事不过是一个小小仆人,被用了刑居然还能忍,必然不是好相与之辈。这样的人在靖国公府里当个小管事,恐怕一开始就图不小。
必须得把他的嘴巴撬开。
容昭眉头紧锁、心情阴沉的时候,祝子翎正非常闲适地在钓鱼捞鱼。
说是钓鱼,其实应该是看鱼竿吃点心。鱼竿架在旁边的架子上,部分时间都不用祝子翎管,离他更近的反而是手边的小几,上面摆了各色点心零嘴,吃完了随时再有人续上。
祝子翎也不管自己开坚果的声音会不会把鱼惊走,没一会儿就吃了小山似的壳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