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寺卿对那汪征道:“老实交代,你是因何恩怨刻意将毒|药带来围场,意图行凶杀人?!”
汪征闻言一时没有说话,霍玄照则是看了大寺卿一眼。
这话看似是在审问,是避重就轻,说得仿佛已经直接确定刺客是因为私人恩怨才动手刺杀一样。
这是要把誉王给撇清啊。
汪征也听懂了这层意思,对着大寺卿意味深长的目光犹豫了一会儿。
说与不说的后果,还有以他知誉王会有的反应,汪征最后还是咬了咬牙,顺着大寺卿的话说道:“是,我跟那人早有积怨,之前还又吵了一架,差点打起来。我不过,就干脆把他杀了。”
大寺卿他知趣,心头微松,面上是大义凛然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就因为跟人一时角,就要在皇上在的围场里刺杀别人,真是罪可赦!”
“……我当时上头了,没那多。”汪征闻言僵着脸说道。
他把责任都揽己身上,也不说是故意刺杀人证,说是私人恩怨,这样虽然将事情的恶劣程度降低许多,也能给誉王撇清,但对汪征己来说也已经是罪当诛了。
他就算死咬着没供出誉王,但这认了罪,誉王也不可能再保下他的性命,已经必死疑。
之以这样还愿意替誉王遮掩,不过是为己的亲眷着罢了。
不管供不供出誉王,汪征必然都是个死,誉王也必然会试图撇清关系,将责任全部推他头上。
若是他将誉王拉下水,即便事情坐实,誉王一个皇子也并不会真的被怎样。反倒是汪征己,不光还是会没命,还定然会被誉王记恨,以至于连累亲眷。
如此一来,倒不如干脆己把事情扛下,还能换得誉王的感激恩情,多照顾一些他的身后事。
大寺卿然也是知道这些关窍,这才会引导着汪征这说。
要对方认罪,那事情就好办了。
此事的框架定了,他细节上的问题,大可再办法描补便是。
大寺卿觉得霍玄照应该也是不跟誉王结怨的,应该能睁一眼闭一眼,哪知道霍玄照是冷笑了一声,不客地道:“一时上头,还知道提前准备毒|药带围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