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子就算是皇亲国戚,难道还真想跟当朝尚书结仇不成?”
“你若是识相,还能按五分的赎金,让你赚上这一笔。你若是偏不识相……”
胡氏冷冷地盯他,恶狠狠地道:“到时候可别怪把事情闹大,让家老爷来找你这当铺,甚至你背子的麻烦了!”
掌柜的闻言脸色收了收,好声劝道:“夫人,夫人这话是怎么的?们清清白白做生意,白纸黑字的契书,怎么就是要跟尚书大人结仇了?”
“更别还要牵扯到子头上去了。”
“不过是几千的官司,您何必得这么吓人。”
胡氏见状,以为他是终于有了惧意,冷笑一声,不退反进道:“几千是事,你这当铺不守规矩,把儿和本尚书夫人当猴耍是大事!”
“本夫人向来好话,不人争这些长短,但你要是执迷不悟,可别怪本夫人到做到!”
那掌柜闻言果为难起来,“夫人非要如此么?您堂堂诰命,何必跟这个升斗民为难呢?”
“想要本夫人不你为难?那简单,”胡氏那六千的银票拍在柜台上,“你拿了这银票,让本夫人把的东都赎回来便是。”
“这不难办吧?”
胡氏以为到这份上,那掌柜总该妥协了。哪知道对方却是长长叹气道:“夫人这可是要的命啊,要,没有比这更难办的了!”
掌柜苦脸看向胡氏,试探问道:“若是草民不,夫人真要请尚书大人封了这店?”
胡氏眼睛一瞪,“都了本夫人到做到,你还磨叽么?还不把本夫人的金步摇和其他东都给拿出来?!”
“别封你的店,本夫人一声令下,立刻就能让人把这铺子给砸了!”
胡氏觉得这掌柜的已经松动,只要再压上一压就能顺了自己的意思,因此又多了句狠话。
实际上尚书府虽有不少家丁,但以祝瑞鸿爱惜名声的秉性,胡氏是肯定不可能指使尚书府的人大庭广众之下去砸人的店的。
那些世代勋贵家的纨绔子弟干这事,朝堂上都能掰扯上好几出,胡氏要是这么干,祝瑞鸿定要被连参几本,回来不找她的麻烦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