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整个深水埗社区服务中心附属的民间法律中心的人全都听到了一阵鬼哭狼嚎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之后就是另一阵可怕又恐怖的歌声,特别毁童年:“人人期望可达到,我的快乐比天高,人人如意开心欢笑,跳进美梦寻获美好……”
米佐治目瞪口呆:“他怎么了?”他从来没见过老表这个样子。
丁家富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大概秀逗了吧?”
过了两天,秀逗了的罗力亚和没有秀逗了的蒋博瑶一起去了当事人苗若丽的家。蒋博瑶看着罗力亚穿着她买的衣服,总算是正常了许多,至少既不像民工也不像牛郎了。
罗力亚显然也对新衣服很满意:“我还特地去剪头师傅那里花了三十八块钱刮了个脸。”
又一次不知不觉被噎死了的蒋博瑶:“……”
你已经没脸了,别再刮了,再刮就更不要脸了。
苗若丽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仔,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虽然没有什么学历,但看起来很斯文。言谈间可以看得出,她对于离婚这个决定态度是很坚持的。
“我对他早就没什么冀望了,现在只是想尽快离婚,拿回儿子的抚养权。”
这才是想离婚的人,那些猪队友就只会说,或者他下一次会改呢,呵呵。
蒋博瑶虽然还没有想好怎么帮她,但至少可以肯定,苗若丽不是一个令人心烦的客户。
然而这个想法在她去了个洗手间的功夫瞬间转变了。
毛巾,牙刷,洗漱用具都是双人份的,还有一只名牌剃须刀,统统的表明,这不是一个想要离婚的可怜女人的避风港,而是婚内通·奸的偷情场。
这些证据被对家律师找到,拿回抚养权什么的想都别想了。
从洗手间里出来,蒋博瑶表现的依旧很平常,苗若丽以为厕所内的东西并不影响她离婚,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也就没多提,更没多想。
只有罗力亚,他被蒋博瑶的不动声色吓得有点肝颤。
等到两个人出来,罗力亚颤悠悠的开口:“呃……”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蒋博瑶直接打断他问道:“苗若丽的婚姻有第三者这件事。”
在她面前,重要的事情,他一般都不会胡说八道的:“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