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人和乔可人很难得的一起在一间房服务,不过她们两个并不怎么高兴。
陈哥倒是很高兴,他的脸上挂着阴鸷的笑容,手里捏着乔伊人的腿,很大力的捏着,像是不掐紫了不甘心。
乔伊人咬着后槽牙忍着痛,面无表情,乔可人在另一边看得心悸,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们有两个,分我一个不多吧?”
坐对面的阿酷突然出声。
“酷哥你钟意,当然没问题。”
陈哥顺手把乔可人推到了一边,他现在最喜欢野玫瑰,玫瑰有刺,他就一根一根的拔下来,这个姐姐不和他的口味:“你,坐酷哥身边去。”
乔伊人暗自松了一口气,对着姐姐使了个眼色,可人泪眼朦胧的坐到阿酷身边。
高兴的陈哥,不高兴的乔伊人和乔可人,还有看不出高不高兴的阿酷,以及一桌子陪客,凑齐了人数,赌局自然而然的开始了。
阿酷的赌术名不虚传,陈哥五局里能赢一局,都算是运气了。
以至于他的脸越来越黑,手里的力气越来越大,乔伊人疼得全身都是汗。
她看似不经意的扫过一眼墙上的表盘,指针指向了十一点半。
还有半个钟头。
“酷哥,你知不知道最近道上有人说要在今晚砍我,你有没有听过?”
赌着赌着,陈哥忽然间笑着问,他笑得一点都不好看,倒是很阴险。
阿酷闻言看了陈哥一眼,跟着捋着手里的牌:“出来混,凡是当老大的一年有几百个人说要砍人,你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坐在我面前?”
“也是,”陈哥点了点头,继而出了张牌:“不过这段时间跟我争地盘的,除了手底下几个不争气的,只有酷哥你的手下——上次我在厕所被你发现,还没有多谢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