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伦翻着表格,看着上面一条条问题,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次是哪方面的?”
“飞虎队,他们每年都要甄选新队员。”
果然。
她应该今天再请假的。
由于梁海伦一脸的生无可恋,分配给她任务的秘书疑问道。
“,有什么问题?”
梁海伦心里苦,但梁海伦不能说。
她怕看到亲爹,能这么说吗?
必须不能:“没问题。”
“这就好,对了,这次都是你和一组,ok?”
梁海伦顺着秘书的手指转过头,一脸欢快的对着她笑得灿烂。
好想打扁这张脸。
“……ok。”
路上又在巴拉巴,梁海伦全程无视他,可是大概是平时被无视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开着车,他居然也能巴拉巴。
梁海伦发誓,不是她鄙视话唠,而是真的很烦,不会看人眼色不说,讨论的都是些明明不懂还装懂的问题,车子偶尔停在红绿灯前,有美女路过他的眼睛不是在人家腿上就是在人家胸上。
愚蠢的直男癌。
“我堂叔的邻居家的儿子就在差馆(警局)做差人(警察),唉,听人说每天累得要死,都没假可放。混了几年都是军装,成天在街边给人抄牌,真是阴功(可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混到飞虎队。不过按他的资质可能一辈子顶多混个沙展(警长)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