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梁海伦拿起桌上一瓶没开封的啤酒,拧开瓶盖:“其实我应该同你讲sorry才对,昨晚不好意思,你后背没事吧?”
“你知道啦?”庄卓源有点懵:“那你今天给我做早餐是因为?”
“不是,那你平时又没少帮我做早餐,顺手而已。”
梁海伦说着,举起手里的酒瓶:“现在才是向你赔罪……”
冰镇的啤酒,玻璃的酒瓶,刚要入口,却被一只手给阻拦了。
她有点纳闷的看着庄卓源,那个右手握住酒瓶的人。
“你湿疹还没好,不可以喝酒,我帮你叫杯橙汁,”庄卓源夺过酒瓶,拍了拍梁海伦身后的座椅,道:“乖乖坐好。”
语气还是那样亲切,好像又多了点什么,让人很难分辨的东西。
然后他就张口喝着梁海伦开的那瓶酒,站起身往吧台走去。
梁海伦翻过来自己的手,酒吧的灯光昏暗,入目的只是纤细的手腕,从外表上来看跟另一只手腕没有什么不同。
她几乎忘了刚开始得这个皮肤病的时候有多痒。
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特殊物种。
——
庄卓源再回来时,放了一杯橙汁在梁海伦身边。
他的队友见到了,都挤眉弄眼对暗号似的往这里看,如果不是怕唐突了身边的佳人,估计现在已经冲过来吹口哨了。
梁海伦说道:“你不用加入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