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从善如流:“她是我家姐,范智岳是我老豆,行了吧?”
洪美雪哑然了几秒钟:“你可不可以有一点师父的样子?”
孟初夏咳嗽两声:“没问题,只要你不禁我烟。”
洪美雪:“……”
她是不是给自己认错师父了?
——
洪美雪从孟初夏的公寓里出来,刚好撞到了对面同样出门刘炳灿。
“咦?”刘炳灿望着洪美雪:“为什么你会从那里出来?”
洪美雪斜他一眼,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不顺眼:“我从那里出来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里住的是谁,大惊小怪。”
刘炳灿嬉皮笑脸:“我知道啊,我认识她,你也认识她,不过我从来没试过穿着昨天的衣服在她家呆一整晚而已嘛。老实点同我讲,你是不是为了金钱、地位、名誉,把自己出卖给初哥哥了?”
洪美雪:“是啊,我不单只出卖自己,我还认她为师了呢。怎么样?你是羡慕啊?还是嫉妒啊?”
刘炳灿:“……你现在有靠山,我不同你小女孩一般见识。”
洪美雪兔斯基眼:“嘁。”
两人正在拌嘴,学生宿舍里又出来一个人,这人高高大大的,手里拿了一份报纸,神色焦急:“炳灿,不好了,出了事了。”
刘炳灿接过报纸,郁闷道:“都跟你说别叫我炳灿了,害得多少人都在背后笑我,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有好事……初哥哥被人告?”
“什么?!”洪美雪劈手夺过那份报纸,看到了上面的头版头条。
张一健皱着眉毛:“之前那个在医院泼水闹事的病人家属跳楼了,她留下一封遗书,同阿夏有关,她家里人说要告阿夏诱导他人自杀。”
洪美雪也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孟初夏时的场景,那个衣着零乱,脸色惨败的妇女应该就是自杀的病人家属,因此她分外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