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你还认识我吗？”程栋林明显有些不对，语气中透露出一抹难以抑制的怒火。
“你是………”
张建军闻言怔了一下，向前走了几步，直到胸膛被枪顶住，他才停了下来，楞楞的望着程栋林。
“你是……那个警察！”张建军语气一变，指着程栋林沉声道。
“他俩之前还认识？”
秦川察觉出二人对话的异常，心里也不免起了抹疑惑，没有出声打断，继续观望着二人。
“不错，我就是十年前的那个警察。”程栋林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像是找到了仇人，又像是碰到了多年没见过的朋友。
“你命还真是大，当年我那一枪竟然没杀死你！”
张建军眼中微微露着震惊，听到他的话，其他已经准备收场的特警立即冲了上来，将张建军团团包围。
“程局长，不管你俩之前有什么恩怨，但他现在是我的朋友。”
秦川担心这些特警会对张建军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急忙上前将二人隔开。
“秦老弟放心，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程栋林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
程栋林叹了口气，目光竟然是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
这张建军曾经就是个小混混，而程栋林当年则是个基层的警察，两人在十年前曾有过一次交锋，那颗领程栋林痛苦了十年的子弹，就是出自张建军的手。
“想不到，想不到，我还以你早就离开了东江市，外出遁逃。”
程栋林略带唏嘘的说着，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眼角竟然流下了一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