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一致对外，自己人倒卷起来了。
于是，丁凡又把话题给拉了回来，先是一个嘘声制止表情符开道，又发文字：“奈斯也是我的朋友，可惜她不在我身边。”
这句话耐人寻味，都是聪明人，再联想鲍里特和凯琳娜的身体状况，很快就能猜到其中的含义。
怀特发了个鞠躬，其余人鼓掌，群终于安静下来。
不过，奈斯的电话倒是打了过来。
丁凡冷笑一声，接通，对方嗨了一声。
“呵呵，好久没联系奈斯董事长，这一声嗨，宛若天籁之音啊。”丁凡笑道。
唉！
奈斯居然幽幽叹了口气，“凡，我并不想和你做仇人，吐出丰国银行的股份，私下我可以再给你些补偿。”
“听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有人胁迫你？”
“并没有。”奈斯否认，又说道：“丰国银行牵扯很广，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上次回来后，就有很多人找我的麻烦，直到现在。”
“奈斯，你的声音很疲惫，身体最近还好？”
……
短暂沉默后，奈斯说道：“凡，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但用你们国家的一句话，商场如战场，大家看的是利益，个人影响力都太小了。”
“丰国银行公布的上季度财务报表，利润增长点超过十个，一度还引发热议。”
“远远不够。”
“那好吧，奈斯，我在天纵只是个打工的，个人影响力也非常有限。股东们不同意撤股，我们需要谈判。”
“凡，这有何必呢？很多人都知道，你在天纵有着说一不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