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黄复喜上眉梢，又问：“准备扩大生产了？”
“必须的啊！黄伯伯，放心，第二批头一份也有您老人家的！”
“什么时候学会溜须拍马这一套了，显然就是心虚。”黄复皱皱眉，摆手道：“你去忙吧，别总替丁凡打马虎眼，让他跟我沟通！”
“那……”
穆小雷偷偷瞥了眼丁凡，看他微微点头，这才告辞离开，顺手将办公室屋门关闭了。
“说吧！”黄复翘起二郎腿，又纠正一句：“说实话！”
好！
丁凡在黄复面前坐下，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让黄复恍惚间，以为对面坐着的是另外一个人，而不是曾经熟悉的丁凡。
“天纵和丰国银行的合作，没有任何问题，出现了反复情况，都是奈斯的个人原因。”丁凡顿了顿，直言道：“是我们的死对头，在精神层面控制了奈斯。”
黄复揉揉额角，皱眉道：“对方还说你们这么操纵呢！”
“黄会长，您是前辈，天生的鹰眼……”
又来了，还是曾经的丁凡！
黄复打消疑虑，黑着脸指尖敲打沙发帮，不耐烦道：“少废话，说重点！”
“嘿嘿，好。黄会长，您想，双方合作顺利，各有盈利，奈斯这么一闹，就是两败俱伤，谁是精神病，一眼就能看到底。”
黄复眉头锁得更紧，狠狠白了一眼，倒也没否认，点头示意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