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但富怀南脸色难看至极，看着碍眼的书架，此刻挪走也来不及了，皱眉道：“先别找了，你先把这里打扫干净。”
“是。”
到底是个老江湖，富怀南先去洗了把脸，整理好西装和发型，又点上烟猛吸两口，让自己安静下来。
随后，将烟掐灭，油腻的脸上堆上笑容，等警员走来，立刻笑脸相迎，“呦，各位警官大驾光临，这是有何公干啊？”
足足进来了十二个人，其中还有刑警全副武装。
为首一人亮出工作证，富怀南摆摆手，“呵呵，我跟局里有些领导都认识，这还能有假，快收起来吧。”
最后进来的，是张雪颜和吴亚环。
一看到张雪颜，富怀南眼珠骨碌碌转了两圈，“警官，我要告她，几次骚扰讹诈，我不堪其扰啊！”
“还是先说说你自己的事吧。”为首警官沉声道。
“我？警官，我是受害者。”富怀南狡辩。
“张雪颜女士，这位就是你要举报的人吗？”警官问道。
“是的。”张雪颜贝齿咬紧，眼中喷火。
“张雪颜，我当初被你迷惑，和你有过一段过往。你却以此要挟，几次三番跟我要钱，没有得逞，便反咬一口，太不要脸了！”富怀南张口就来。
“是你威胁我！”张雪颜声音大了起来。
“好笑，我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躲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去威胁？”富怀南继续狡辩。
“你才是最大的无赖！”
两人吵了起来，为首警官皱眉伸手挡了下，“不要吵。富怀南，经这位女士举报，你涉嫌一起杀人藏尸案，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当然配合，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嘛。”富怀南脱口而出，突然又愣住了，“什么？杀人案？杀了什么人？”
“柳副总，难道你做噩梦的时候，从来没梦到过他吗？”张雪颜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