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蔡菜应了一声，还是照办了，到底还是没憋住，走过后说道：“小凡，菲菲总是灵魂出窍，你不能袖手旁观。”
“蔡菜，我不觉得有什么。”白亦菲笑着摆摆小手。
“正常人谁会灵魂出窍，菲菲，我真怕哪一天醒来，你已经……”蔡菜使劲跺了几下脚，眼圈就红了。
“无非是生死而已，我已经看淡了。”白亦菲脸上平静无波。
这是丁凡第二次从白亦菲口中，听到“生死而已”这几个字，这份淡然，并不值得夸赞，恰恰说明，白亦菲的心性已经有了改变。
两人坐下来，丁凡亲自端上泡好的茶，这才开口道：“两位姐姐，我们之间的交往，不是一朝一夕，已经到了彼此信任的程度。”
“呵呵，当然，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活不到今天，已经记不清被你救了几次了。”白亦菲笑道。
“今天要说的事情，必须要保密。”丁凡郑重道。
两人纷纷点头，相比较，蔡菜更是紧张些，摸出雪茄点上，缓解心头的焦虑。
“菲菲姐，坦诚说吧！”丁凡顿了顿，直言道：“你现在的灵魂出窍，其实非常的危险，生死可能就在一瞬间。上次我也不是有意瞒你，实在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我就说很危险，菲菲还不在意。”蔡菜着急道。
“能从另一个角度看自己，看世界，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白亦菲嘴角一抹浅笑，可能是习惯了灵魂飘离，情绪很稳定。
“菲菲……”蔡菜哽咽。
“呵呵，你们都能修行，而我一直很普通。现在有这种体验，还觉得与众不同呢。”
白亦菲的安慰，让蔡菜越发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