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他们了,前一秒还在打架,下一秒黏糊到吓人。
商积羽回头问他:“骑够了么?”
小深:“不行!你再到鸿蒙殿去给我转几圈!!”
他又昂然环视了一周,觉得大家都在看自己,愈发满意了。
嗯,这回知道谁都不能骑龙,只有龙能骑别人了吧。
刚上任史官没多久的云自然看着这一幕,用笔戳了戳脑袋,在自己的笔记上写下一行字:龙王与妃情甚笃。
……
数百来自各地的水族惨招王妃退货,都不愿离开,自言本是来侍奉殿下的,你们这陆上行宫也忒没规矩了,除了个龟丞相,竟都是羽陵弟子,好些还不是水族,让他们怎么放心。
好说歹说,也不肯走,便是进不了行宫,也要留下来。
金钱子心说,反正王妃只说不让进行宫,那他就把这些水族安置在离沟河与百丈潭中呗——可怜,如今殿下的地盘只剩下这么些了——否则,殿下手底下尽是羽陵弟子,的确很没排场。
小深一听也是,挥挥手:“那你就练兵吧。”
金钱子:“啊?”
小深:“啊什么,不是要排场么,让他们给我操练去,别丢了我的脸。”
这些原是各地送来的美貌水族,金钱子沿河安排站岗,还给他们发了甲胄,演练起来。
什么美鱼、美虾、美螺螺,一律成了力士。
特意准备的漂亮衣裳也不让穿了,道体那头发也让剪了,哭哭啼啼地穿上铠甲,挎刀的垮刀,舞旗的舞旗。
天知道原来在各地水府,他们都只管干点轻松的侍奉活儿,甚至只要跳跳舞唱唱歌,有些大蚌只要晒一下自己的珍珠,就行了。
现在辛辛苦苦烈日下操练完,也就是站在河上或宫外把守,面甲遮得严实,根本没什么机会在殿下面前展示自己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