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的宋仿跑过来,她把我扶起来,然后拿了一块干的浴巾裹在我身上遮挡住那些鲜红的血迹,她说:“叶寒声马上就到,我们赶紧下楼。”
宋仿扶着我下了楼。
我跟宋仿站在门口不够两分钟,叶寒声的车就来了。
我和宋仿做后座,叶寒声一边开车一边问:“怎么回事?”
是宋仿回答的,她说:“我也不知道,一回到就吐血了,可能是上班喝多了。”
我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昏呼呼地,我靠在宋仿肩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直到医院我才醒,叶寒声抱着我进了急诊,他把我放在检查床上,然后握着我的手,他有点着急,他问:“情况到底怎么样?”
医生喊他别急,正在做检查没那么快。
我打量了一下叶寒声,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便装,但脚下却穿了双拖鞋。
我不知道他在听到我吐血那一刻是什么心情,但看到他焦急地样子我心里流过一阵暖意。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是喝多酒引起的急性胃黏膜导致出血,情况不是很严重,不过以后得少喝酒。
然后医生开了几瓶点滴打,宋仿帮着去买水,叶寒声坐在旁边陪着我,我估计我脸上特难看,因为叶寒声满脸心疼地握住我的手,他身上还有少许地血迹,我抬起被他握住的手,想要去摸那些血迹,却被叶寒声紧紧握住了。
他说:“都这样了还不安静点儿?”他眉心紧皱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没事,我就是喝多了。”我不想说被乔裳裳摆了一道,因为这个仇我要自己报。
这一次,我肯定不会放过乔裳裳,我不会整死她,但至少要让她脱层皮。
老话不是说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老虎不发威当我kitty啊!
打完吊针已经凌晨五点了,叶寒声跟宋仿一直陪着我,从医院出来,叶寒声开车送我跟宋仿回到住处,然后命令我:“明天休息不许去上上,否则我让你以后都不能去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