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心烦意乱。
没了袁绍，又来了一个章羽。
当初袁绍实力强大，给他的压力太大。
如今袁绍被消灭了，这章羽又跳出来。
章羽一直以来兵力都不会太多，虽然两边加起来也超过百万之数，但那是一南一北，相隔非常远。
如今曹操突然发现，章羽就是一个隐藏的大佬。
他手里有钱，又有人，一旦他想扩军，那根本不是事。
可以迅速凑集两亿大钱的人，装备一支军队起来还不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商人。”曹操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
“仲德，这商人真的作用那么大？章羽会不会被这些商人反噬？”曹操问道。
程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想了一会儿后说道：“主公，江东一部分学生叫做研究生，由一个导师带领，几个学生共同研究一课题，我从其他渠道获得了他们一篇所谓论文，看了之后觉得非常之好。”
曹操给程昱弄懵了，自己问商人的事情，而这程昱跟他说的是什么。
程昱继续说道：“主公，我们也应该专门组织一批人，专门研究江东，专门研究商人，否则我们都半懂不懂的，实在是难以决策。”
程昱将研究生的制度跟曹操介绍了一番，然后还去找来一篇论文。
“这太实用了，太实用了。”曹操是个明白人，一看论文，就知道这种研究方法非常的实用，完全就是按照实用的方式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