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弱弱的点了点头。
“值得吗？其实要是林清然承认了也没什么，林清然为学校做了那么多贡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学校不会深究的。”
“这不是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嘛。”
摸了摸林婉然的头，声音温柔：“过去了就过去了，准备好这次的期中考试吧。”
“英语小case，我闭着眼都可以考第一。”但是其他理科嘛，想到这儿明亮的眼睛散发出来的光芒暗淡了下去。
看出来林清然的小心思，笑了笑：“其它科也要加油，不过我还是比较好奇你和姜益铭的感情故事啦。”眨了眨眼。
“还能有什么故事啦，我们感情很好，也很稳定，就是……”说到这儿停了下来。
“什么什么。”
“姜益铭一直在问我，他和林清然那个更重要。”
沈音笑了笑：“他问这个问题是应该的，你有没有告诉他答案？”
“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准确的答案，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沈音毕竟是当人民教师的人，对现在这些小年轻，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们心里再想什么。
“换个问题就是，婉然，如果清然和姜益铭一起出了事，第一时间你选择救谁？”
脱口而出：“当然是林清然。”
答案说出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题外话－－－－－－
姜益铭马上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