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太谦虚就是虚伪了啊,哥,你刚刚底气十足的模样可不像是这么谦虚的性格。”
戚辰:“我没有谦虚,只是我刚刚虽然‘底气十足’,但凭仗的不是这些。”
时药一懵,“那是什么?”
问完她就有点后悔——总感觉是戚辰在她面前挖了个坑,说不定炖兔子的木柴和烫锅都加起来了,就等着她往里跳呢。
戚辰也确实在此刻抬了眼,眼神黢黑又沉沉地盯着她,褐瞳里折着一点浅淡的光,像是笑色,又像是别的什么——
“我凭仗的是你。”他一字一句,“我底气十足,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也只喜欢我。”
时药:“…………”
一颗蘑菇云在她的脑子里炸响了,负效应就是红晕瞬间从她的两颊蔓延到耳廓又延伸到了细嫩白皙的颈子上。
短短几秒之内,时药就把自己羞成了个通透的红果儿。
和戚辰对视了几秒之后,时药扔下一句“我吃饱了”,就站起身落荒而逃。
戚辰勾着唇垂下眼,细密的眼睫在白皙的肤底上打下一点淡淡的阴翳。
没等他有所动作,刚落跑了几秒的兔子又自己红着脸蹦回来了。
——
“餐、餐盘没拿……”
“……”
戚辰懒散地一抬眼,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时药磨磨唧唧地拿起餐盘——如果不是这里面还有食物,那她可能已经忍不住要盖到脸上来遮蔽戚辰那几乎能把她心底想法完全看透一样的目光了。
时药脚尖跟地面磨了磨,才开口问:“你吃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