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她是脸红了吗?”房安悦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月。
秦月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这哪儿只是脸红,这小白脖子都跟着红透了。”
房安悦:“就这样还说自己跟人家没情况?啧啧啧,药药啊,你这薄脸皮可真不适合撒谎我告诉你。”
秦月:“其实我更好奇,你刚刚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场面了?”
“哦…………”房安悦一个尾音拖出个九曲十八弯的腔调。
时药被这两人一唱一和地逗得快要原地自燃,还连个插话的空隙都没找着,无奈之下挣扎出两人的包围圈,脸上余温未消地往宿舍里面走——
“我中午休息,你们自己去吧。”
秦月连忙转回来,“药药,你是不知道你这个戚队长有多抢手是吧?就他住院这几天,我看咱医院里还单身的小姑娘,无论医生护士,只要没工作就爱往那层跑——你就没点危机感?”
已经坐到床边的时药闻言,唇角勾了下,“你以为他那张祸害脸……中学那些年能少了招蜂引蝶么。”
房安悦眼睛都亮了:“哟,你俩这是从中学就认识——青梅竹马啊?听你这个傲娇的小口气,他是不是还万花丛中只叶不沾、唯独对你一个青眼有加的?”
秦月扒拉开要上去八卦的房安悦,给对方使了个眼色,然后不紧不慢地说:“唉……要是这么想,那某些人可能就要吃大亏了。中学那会儿的小姑娘们多清纯啊,什么都不懂,喜欢谁也就知道送个情书送个巧克力什么的。可现在……哎哟,那可真是花样百出,我这么个同性有时候都快被那些小姑娘的招数折服了呢。”
说完,秦月伸手一拉房安悦,“既然她不去,那我们走呗?”
“哦哦,好。”房安悦会意跟了出去。
“……”
房间里,只剩自己的时药停下手里事情,犹豫地抬起头,眼神里掠过迟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