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过两天我就去找班主任,申请把我们的座位调回来——离那个祸害越远越好。”
时药无奈笑笑。
下节课上课的数学老师进了教室,两人这才分开,时药回到座位旁。
那人仍旧没看见她似的,起身让位,然后坐回。从头到尾,一个字的交流都没有。
时药原本轻松了些的心情再次沉了下去。
在这样的冷暴力下,本来就对数学提不起兴趣来的时药上课后几乎是全程走神。
直到——
“……时药,时药!”
“啊?……啊,到。”
被数学老师不怎么和善的语气叫回神,时药慌忙地站起身。
数学老师眯着眼打量了她几秒,面色不善地拿粉笔戳了戳黑板上刚誊抄的一道题。
“你上来,把这道题解了。”
“……”
时药顿时心里叫苦。
他们数学老师年纪轻轻,素来喜欢搞些创新——譬如每节课几乎都会放一道自己出的题,往往解题构思精巧或者需要独辟蹊径,难度也是一贯地高,通常全班都未必能找出个一节课时间内做得出来的。
老师也往往只是给他们启发新思路,只临堂讲解就算了——没想到她今天却是撞枪口上了。
时药心里苦巴巴地挪上了讲台。
从老师手里接过粉笔,时药就开始对着那道如同天书的题发呆。
这样磨叽了一分钟后,数学老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