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四个字里听出某种既深且切的意味,时药直觉那有些危险。
她本能地摇摇头:“我听妈妈提过。”
“唔,”那人眼尾一敛,瞳底下情绪尽数收了,“果然忘了啊。”
“……”
时药莫名地从这声音里觉出一点凉意来。
戚辰却没再多说什么,微侧过身。
“走了,小兔子。”
时药:“…………”
时药:“小兔子??”
“嗯。”男生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
他右手一抬。
时药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长长的及腰马尾和两只兔耳朵还攥在那人手里边。
此时那只手上修长的指节屈起,在那毛茸茸的兔耳朵尖儿上捏了捏。
“这还不是兔子?”
尾音被他咬得低哑。说话间他眼尾微垂,目光在时药身上轻淡一刮。
“……”
尽管耳边声音淡然得近乎冷感,时药还是觉着一阵热度像是顺着那兔耳朵呼地一下冲上脸。
两秒不到,女孩儿连细白的耳垂都泛起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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