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离开了,还有下一个女人来替补上,不是吗?
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当然,这只是莫锦岩的爱情观,多情的爱情观。像陆景琰这样痴情的人,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正如他也不明白陆景琰一样。
陆景琰心烦的拉过被子来蒙住了自己,莫锦岩以为他不会回答了,转身要走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闷闷从被子底下传来,
“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如同被砍断了左右手……”
莫锦岩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他这位兄弟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失恋了。
陆景琰在莫锦岩家睡了一觉,长长的一觉,昏昏沉沉的,从傍晚时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他醒来的时候莫锦岩不在家,应该是去公司上班了。
陆景琰觉得自己总算有些活力了,起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给莫锦岩打电话,
“我走了。”
“看开点哥们儿。”
莫锦岩宽慰着他,陆景琰已经来到了楼下,打算挂电话的时候又问莫锦岩,
“昨天我在楼梯旁的柜子上看到有块手表,现在怎么不见了?”
“什、什么手表?”
莫锦岩否认了他的话,
“哪有什么手表?是你伤心过度眼花了吧?我的手表从来不乱放,你怎么可能在柜子上看到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