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就是他们两人心里的死结,一涉及到夏瑜,他们之间就立刻恢复到冰冻状态,陆景琰就那样站在那儿看着她对他排斥防备的样子,心里一时间慌乱无措。
病房的门被再度打开,是陆修文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阮父走了进来,阮父的额头上包了大大的一块纱布,血迹顺着纱布渗了出来,很是触目惊心。
浑身上下也多出擦伤,一大片一大片的,护士给处理了一下,抹了药,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疼。
“爸——”
阮溪抱着女儿急急走了过去,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再掉下泪来。她并不想哭哭啼啼软弱无能,可是眼圈还是止不住的一直红一直红。
没有一个女儿看到自己的父亲伤成这样不心疼,尤其是想到父亲还一把年纪了,平白无故遭了这样的罪。
其实她爸的身体并不好,五年前不是就来D城做了个手术吗,就是那个时候父亲手术之后在医院里休养的时候才重逢了陆修文,她也才认识了陆景琰。
再想到父亲这次又是为了她的女儿才受的伤,阮溪的心里除了内疚就是自责。
如果说一段错误的感情,令她自己不幸福也就罢了,她都可以承受,可如果这种不幸福又连累转嫁到了自己的父母身上,那就足以让她崩溃了。
阮父瞧着她这副样子,第一时间安慰她,
“我没事我没事,就是点皮外伤,这不医生刚刚给做了全身检查吗,一切都很好,你不要担心。”
小姑娘也从阮溪身上挣扎着下来,凑到阮父跟前,垫着小脚朝阮父的额头吹气,
“姥爷,暖暖给你吹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