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上还在不停挣扎嘶吼着的夏瑜,陆景琰觉得很是心烦意乱,叮嘱那看护,
“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然后便疾步而出。
以往他每次来,都会坐一会儿,安抚一下夏瑜或者陪陪她,争取让她早日康复。
夏瑜早一天好起来,他觉得自己就早一天解脱了似的。
最初夏瑜刚回来的那段时间,情绪很差,而且整个人都消瘦的不成样子,整夜整夜的哭,闹着自杀之类的,他只好宿在这里陪着。
可是这一次,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他想可能是他最近心情不好,没有谁离婚之后能心情好,即便那是一段开始再不情愿的婚姻,更何况这段婚姻的结束,还是以他这样被动的方式。
陆景琰离开,看护也离开之后,原本安静下来闭着眼躺在床上的夏瑜,猛地一下子就睁开了眼,她的眼底清明狠戾,一丝疯狂和歇斯底里都没有。
她先是勾起唇角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起身下床,走到靠窗边的位置,就那样站在厚重的窗帘背后,冷眼看着楼下陆景琰坐进车里驱车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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