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依着她和不依着她的时候各占一半吧,他总算能心理平衡一些。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似乎是从一年前开始,她不再对他用些这样的小心思了,一切都任由他自己顺其自然。
晚归的时候不再电话催,做饭的时候也不再特意做他喜欢的,撒娇淘气古灵精怪再也不曾有过,一开始他还觉得自己解脱了,不用被她整天烦。
现在想来,她不对他用那些小心思了,不烦他了,是她不在乎了。
就在他这样兀自想着跟阮溪的一些往事的时候,优美的钢琴声结束,原本坐着弹钢琴的夏瑜起身朝他走了过来,表情和语气都有些惊讶,
“景琰?”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夏瑜对他的突然到来感到惊喜,因为之前都是她主动打电话叫他过来,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他才会过来。
陆景琰回神,心里有些懊恼,他怎么突然回忆起跟阮溪的往事来了,而且还记得那么清楚!
回过神来的他,视线落在夏瑜白皙的手腕上,她左手手腕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她说是因为被陆启帆折磨地绝望到不想活了而自杀留下的痕迹。
被他那样一直盯着手腕上的伤口,夏瑜有些惊慌地赶紧将手背到了身后,
“别看!别看!”
她身后的看护一看她情绪有些激动,赶紧过来扶住了她,
“夏小姐,您冷静一下!”
陆景琰皱眉看向那看护,眼神凛冽,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