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琰,你就是个卑鄙又粗鲁的野蛮人!”
她本也不是什么淑女,只是这些年在他身边,为了迎合他,努力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笑不露齿说话不大声的淑女。
如今撕破脸要离婚了,她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我粗鲁?”
陆景琰被她气的胃疼,一脚踢开了他们起居室的门,毫不客气地将她丢在了大床里,冲她扬了扬自己森森齿印的手,
“刚刚你咬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自己粗鲁?”
阮溪手忙脚乱从床上爬了下来,看了一眼他的手,理亏的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他。
刚刚她咬的那一下有多狠她自己很清楚,差不多是将她这几天来的气全撒在那一口上了,不然怎么可能留了那么深的印子。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对他动粗,以前的她对他简直百依百顺,也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又怎么舍得动他一下。
有时候他去工地视察不小心蹭了碰了点小伤,她都心疼的不得了。
这会儿自己将他咬成那样,她竟然一点都不心疼,反而觉得很是解气。
或许当你对一个人不再有所期待了,心态也就跟着变了吧,感觉没有那么珍惜了。
“我没想过要跟她复合之类的,是你将你的想法强加到我身上。”
是他清冷低沉的声音响起,打破两人之间你不言我不语的一种尴尬。
阮溪纤瘦的身形僵了僵,然后回头看他,她并未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似在解释什么。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领带也扯了下来,合身的白衬衣勾勒出他结实精瘦的身躯,正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然而,此时此刻,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觉得他的话很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