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喝酒吃肉,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
赵东叫赵才涛出去。
“才涛,你去偷偷的把这张拆除令贴在香包厂门口,记住,不要让人看到你。”赵东小声道。
“爸,为什么要偷偷的?”赵才涛疑惑道。
赵东恨不得打爆这儿子的榆木脑袋。
“你傻逼吗?这种事还敢露面?一旦露面,狗剩不就一下子知道是我们家搞的鬼?我们还不成了狗剩的靶子?
但只要我们不露面,等狗剩他们发现这张拆除令,就会认为是镇上土地管理机构贴的,只会想到是简龙他们搞的鬼,就算怀疑跟我们家有关也没有证据,反正咱行得正站得端。”赵东恼怒道。
“到时候,狗剩他们肯定会到镇上问清楚,镇上的人会说是接到举报,至于是谁举报,当然是土地的主人了,或者是其他人,嘿,村里眼红狗剩的人多了去了,如果狗剩说是我们,我们死不承认。”
“如果狗剩一定要较真,那咱就把村里的卷宗弄出来,让他看,在很久很久以前,还没有砖窑的时候,这地可是生态林,当初咱建砖窑,可还被上面的人责令拆除咧,后来二叔公带人闹大了,砖窑才保留下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要不然当初你跟我说这主意时,我能答应?”
“嘿,在生态林地上建房子,当然也不行,现在不是生态林,也是农耕地不是?何况,他建厂在水库边上,谁知道有没有污染呢。”
“记住,以后,针对狗剩的事,一定得找个替罪羊,别闷头往前冲,最好是利用村里人,到时候,大家都得罪狗剩,关系搞僵,狗剩还想当村长?当个屁咧。”
赵才涛惊呆了,崇拜的看着自己的老子。
这圆滚滚的老子,肚子里都是墨水,脑子里都是坏水啊。
他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啊。
赵才涛马上去那鸭水库。
此时,香包厂很安静,因为现在还在晒药材,还没到傍晚收的时候,所以大家都回家去了。
现在里面只有二叔公叶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