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傅景枭便将那剥蟹的工具打开来。
精致的鎏金工具不同凡响,做工精细且极为小巧,傅景枭从中取出一枚小金剪来,修长白皙的手指穿过剪刀的柄,蟹钳随即被他剪了下来,然后去掉蟹掩并揭开蟹盖。
用小勺将蟹胃舀出,剔出鲜嫩的蟹黄然后开始处理蟹肉,皆是一点点地将它们剔出来,单独放在精致的白玉小盘中。
傅景枭并未穿西装外套,一袭笔挺干净的白衬衣,袖口稍稍挽起露出骨节分明的腕,他低首摆弄着手里那些工具……
即便是在处理螃蟹这种复杂食材时。
举手投足间也尽是优雅矜贵,哪怕剥起螃蟹都透露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还看我?”傅景枭倏然抬起眼眸。
恰好便撞上阮清颜那盈盈的眸光,她正欣赏着老公亲自给自己剥蟹,见那双漂亮的手用处理蟹肉处理得熟稔,一时失神。
他低眸瞥了眼小白玉盘,“趁热吃。”
“好。”阮清颜红唇轻轻地弯了一下。
她随后便拿起餐具,享受着老公亲自给自己剥的蟹肉,竟然莫名觉得有点甜。
傅寒谦不由得轻啧了一声,“小子,懂不懂尊老爱幼,给小叔也剥只蟹。”
“自己剥。”傅景枭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他继续将剔出的蟹肉放在女孩盘中,眸光瞬间变得柔和,“有酒精,你少吃点。”
傅寒谦:“……”
你不停地剥有半点让人家少吃的意思?
傅寒谦被狗粮噎得吃不下饭,干脆直接放下了筷子,擦了擦手拿起手机跟部队里面跟他一样单身一万年的兄弟们控诉。
阮清颜倒是享受了一顿丰盛的大餐。
傅景枭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微微低眸贴在女孩耳边道,“吃饱了吗?”
“嗯。”阮清颜将手边的高脚杯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