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藕臂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我腿没受伤,自己能走……”
“我说不行就不行。”他嗓音微沉。
傅景枭弯腰将阮清颜放在床上,随即找出医药箱来,“把手给我。”
阮清颜乖乖伸手,红唇轻弯。
她只是随意用布料缠了下伤口,但匕首割得极深,鲜血早就侵染了布条。
傅景枭的眉梢不由得紧紧蹙起。
他小心翼翼地,将缠绕在伤口上的布条解开,极深的刀痕有些触目惊心……
“疼吗?”他声线不禁有些发紧。
傅景枭微凉的指尖,轻轻地抚过她的手掌心,也许是病娇属性在心底作祟,在看到那新鲜的血液时……
一双幽暗的墨瞳里迸发出些许光。
傅景枭虔诚地捧起她的手,极力压制住偏执因子,低首轻轻地吻了下她的伤口,几滴鲜血沾在了他绯色的薄唇上。
衬得他愈发像优雅矜贵的吸血鬼。
他轻轻舔过绯唇上的血珠,喉结轻滚,“以后不准再让自己受伤。”
“这是意外。”阮清颜柔声解释。
但傅景枭周身的凛寒之意却并未收敛,他一边动作轻柔地给她处理着伤口,一边极力地强忍住心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