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瞧见他顶着五个手指印，吓得莫名腿软。
“师兄？”汪灵犀也被吓了一跳。“你的……”
“哥，这不会是被顾小姐给……”叶云琛神情复杂，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吧，在他印象里，也就那年他抱着轩轩回来，被他父亲打过两巴掌。
叶九霄不说话，径直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师兄，对不住啊，表姐是喝多了，她无心的。”汪灵犀咳嗽两声，“今晚也麻烦师兄费神了。”
“嗯。”叶九霄啜饮着咖啡，伸手摸了摸脸，这女人，下手够重的。
叶云琛瞧着自家大哥被人打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简直是活见鬼了。
这人莫不是受虐体质。
“哥，顾小姐这样也太不像话了吧，这大半夜跑出去，害我们找了半天，怎么回过头还打人呢。”
叶九霄微微挑眉，“我的媳妇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叶云琛一噎，“那也不能打你啊。”
“我乐意，爷高兴！”叶九霄端着咖啡，笑着往楼上走。
叶云琛身子一抖，人家笑容是如沐春风，他是……
鬼畜十足！
叶九霄就在房间盯着顾华灼看了整整一夜。
翌日
顾华灼醒过来的时候，头疼得几乎要裂开了，正午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过来，刺得她眼睛疼，她伸手挡了挡阳光，却瞥见卧室吊顶。
黑白相间，大气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