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本性与世无争,属于不属于自己的,都从来不会主动争取,即便是爱情。更何况,为了她唯一亲人的性命,她也不能去争取!
韩天奇把陆凝雪抱着走到了她的卧室之中,然后关上了房门,走到了床边上,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了床上。
“我好热好热,好难受啊,嗯,我快受不了了!”陆凝雪此时意识己经完全的模糊,只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被大火在烧着烤着,心中更是像有一只小手在轻轻的抓挠着,痒痒的很是难受,全身都有一种十分空虚的感觉,希望能够有什么可以把自己填满!
但她却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够赶走那种窒息的空虚与难受,只是下意识的想把身上的热气释放出来,一双玉手不断的拉撕着自己的衣裳,外衣己经被她扯碎大半,那神圣的圣女峰被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粉色亵衣包裹住,有一小半露了出来。
看着那若隐若现的白兔被染上了一抹绯红,十分的诱人,韩天奇再也忍耐不住,三两下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武装给解除掉,等他把自己的衣衫解了下来,露出了一幅十分精壮的身躯。
他外表看起来有几分儒雅,虽然不像文人一样弱不禁风,但一般人也不会认为他是个太精壮的人。可是除下衣物之后,只见胸前和腹下一道道如虬龙突起的肌肉,十分的结实有力感。
他脱得一丝不挂,激动无比爬上了床然后放下了罗帐,这时陆凝雪的神智己经完全的模糊不清,一双玉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脸上绯红艳丽,眼神迷离,闪着动人的媚意,一边撕扯着衣物一把难受的说道:“我好热...好受难啊,嗯...快,快给我,我要...”
韩天奇这么大个人,还是个处呢,第一次又激动又紧张,三下五除二的把对方的所有防备都去除,一具完美的玉体横陈在眼前,让他眼睛为之一亮,闪着异样的光彩。
这时,他不由得想到了以前曾听到的一首打油诗: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唯有和尚常洗头。
当时他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才知道这是一首绝世淫.诗啊,只有那种极度淫.荡的淫民才作得出这样的诗来。
“你nn的,写这首诗的人,绝对是一等一的大淫民啊!”韩天奇心中激动无比的说道,今天就让他的小和尚也出来洗洗头吧。
韩天奇激动的整个人压了下去,不久之后,罗帐之中传出了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经久不息。那云床在两人不知疲惫的交战之下,来回的晃动着,并且发出吱吱的响声,好像不堪承受随时会蹋下来一样。
男人与女人一场古往今来都末曾停息过的“战争”,其实最终的受害者,只是床而矣。
也不知交战了多久,发泄了多少回,两个人都累得软倒在床上,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这时,陆凝雪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韩天奇搂着,而对方也同样脱得一丝不持,那讨厌的大手竟然还托着自己的玉女圣峰上搭着,又羞愤又觉得无比难堪。
她一把推开韩天奇,羞愤的指着对方骂道:“你这个坏蛋败类,你,你...呜呜,我的身子被你污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你这臭败类,死混蛋,我恨死你了!”
韩天奇不顾她的剧烈反对,用力的双臂将她强行拥入了怀中,轻声的安慰道:“别生气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又怎么能救你?况且既然这事己经发生了,我当然会对你负责到底的,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不准再想着嫁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