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衿指尖一顿,按向旁边那一颗。
按完后可能是出于对夏怀煦的信任,手指慢悠悠,没有急着往回缩,那鲨鱼果然没有“咬”下来。
林子衿侧眸去看夏怀煦,夏怀煦歪着头对偷偷眨了下眼,眸子里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接林子衿下手的展翼皱了下眉,惨兮兮抱怨到:“就两颗了,那不是我就是毓哥了。”
说完随手一按,那鲨鱼嘴啪一下就咬了下来。
又玩了几轮,得益于夏怀煦时不时的提醒,林子衿再也没输过,夏怀煦同样也没输过。
林子衿赢了几轮,得意洋洋去捏宝宝肉呼呼的脸:“妈妈刚才只是不熟练。”
每玩一轮,几个人就会换一次开始的顺序。这次轮到夏怀煦时,鲨鱼嘴里只剩下了最后两颗。
被咬次数最多的展翼幸灾乐祸:“嘿嘿嘿……这次你们两总有一个要被咬了。”
林子衿无语瞥了展翼一眼——就玩个游戏,这么认真做什么。
她知道夏怀煦摸出了其中规律,这次肯定就是她输。只是输一把游戏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夏怀煦随意伸手一按,任由鲨鱼嘴咬住自己的手指,拎起咬住自己手指的鲨鱼,给林子衿看,笑得十分温和:“啊……看来这次运气不太好。”
崔静淑夫妇给夏怀煦的名字真是起得极好,夏怀煦的瞳仁颜色偏棕,笑起来时温润又清朗,温柔仿佛是从骨头里透了出来,像冬日里和煦的阳光。
对着这温和的笑容,林子衿有些不自在的挪开了目光。
下午苏曼茵也来看了一眼。带来了一串菩提子雕的手串,宝宝现在身上快挂满了几人带来的东西。
说来也是好笑,几人都是彻头彻尾唯物主义者,别的不说,林子衿认识陈珂和苏曼茵小二十年,之前从未见两人去拜过一次佛。但这次却算是不约而同的用了这些方法。
无非也是没有什么法子,求个心安罢了。
苏蔓茵匆匆赶来,加上时不时进来检查的护士,小小的病房里人多的要站不住脚。
夏怀煦看着苏蔓茵在那抱着宝宝又是亲又是抱,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
——护士大概是认出了一行人。一下午,来给宝宝测体温的护士都换了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