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两行咸咸的泪水，深深的模糊了刘瑶的双眼。
“混蛋！死混蛋！”
“为什么总是打架？为什么总是要玩命的赛车？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的当一个高中生？为什么偏偏要让人这么担心呢……”
刘瑶落下一滴眼泪，却伸手赶紧擦干，生怕车上的人发现。
然后赶紧拨通了姜哲雨的手机，甚至来不及仔细看报纸里的文字报道。
“嘟……嘟……”
姜哲雨的手机没有铃声，电话里头穿来“嘟嘟”的声音，每嘟一声，她的心就好像被人用大锤捶打一下，痉挛的抽动着。
终于，电话通了！
刘瑶好像等了三百年一样，心切的说道：“姜哲雨，你终于接电话了。为什么这么慢？我刚看报纸知道黑马出事了，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他不在。”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