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虽然残忍，但很科学。
其一，鞑子骑兵要想冲出威力，必须至少十几骑一起冲锋，这意味着他们的队形相对密集，一颗霹雳雷过去，炸倒十几骑是很正常的事情。而明军士兵呢？因为是步兵，所以必然比马更灵活，躲避霹雳雷的速度也更快，所以尽管是无差别攻击，但是明军步兵的伤亡必然要少于骑兵。
其二，鞑子的包围圈正在形成，如果不趁早玩命，被包围将是必然，到时再想玩命都没机会了！
明军悍不畏死的作战勇气和令行禁止的执行力，让所有鞑子都吃惊不已。
凭良心说，这支军队现在能做到的，他们八旗兵都未必能做到！
就凭着这股劲，李定国带领北城的大军终于和东城的兵马汇合了！
而在西城，何可纲也带着西城大军奋死拼杀，去往北城与赵率教的兵马汇合！不过他手中的关宁军显然比李定国手中主要由武林联军和魔教兵组成的兵马稍逊一筹，一时间竟无法冲破敌军防线。
不过好在曹文诏的带着两千多骑兵来帮忙了——他的五千骑兵经过拼杀后，现在只剩下两千多了，不得不退了出来。鞑子骑兵见状也没有追，毕竟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帮助大军分割并合围明军。
曹文诏顺利撤出来了，但是撤出之后总不可能看戏吧？一看何可纲那边打得吃力，就又去帮何可纲了。
曹文诏是玩命了的，五千骑兵就是他的老底儿，今天他一点都没有打算留。
他们认为自己已经尽力了，莽古尔泰要死，谁都拦不住。
秦书淮示意众人无需再追，然后走到莽古尔泰跟前，让人将他弄醒。
莽古尔泰睁开眼，恍惚中看到一个锦衣少年手持一把精致的长剑，正笑呵呵地看着自己。
他摇晃了下脑袋，确认自己没死。
随后，他用汉语喃喃地说道，“你就是……秦书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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