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明白的……只是令窈她,实在是太可怜了,她爸爸不该这样对她的。”
握着方向盘的周佞心下一沉。
关山月掀起眼皮。
气氛似乎有一点凝固。
魏舒云咬了咬唇,珍珠项链在她颈间闪烁着微光,她看着关山月:
“囡囡,你看,比起其他人,爸爸妈妈真的在拼命补偿你了……”
周佞抿唇。
完蛋。
果然,关山月哦了一声,尾音上扬,反问一句:
“原来您今晚纡尊降贵闹这么一场,是想告诉我这个啊?”
魏舒云不语,只是眼眶红红地看着自己女儿。
周佞靠边稳稳地踩下刹车,静默无言。
而后关山月眸色一寸寸变冷,她笑了声,一字一顿,连尾音都浸着寒,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那让我来问您一句……”
“连那位所谓的江夫人都歇斯底里地要令迢、声声嘶吼句句都是自己女儿——”
“可是妈,您呢?我被绑架时您又在哪?”
“当初您放任关董将我作为棋子推出去、构成他商界大业的时候,有没有半秒钟想起过我——我也是您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