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怕是炸胡?”
“我可不敢轻易信人。”江令窈拉了把折叠椅往关山月跟前一坐,挑眉,“你这性子,一切都有可能,保不准就回来个把小时就原地买张机票飞回去。”
关山月瞪了她一眼:“就说不过你。”
“得,不说你了。”
江令窈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样儿,两人对视一眼,她面上的笑终是缓了下来,认真了几分:
“怎么,当初不是说再也不会回来了吗,这是……想通了还是想开了?”
关山月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啤酒罐的罐口,轻敲两下,是金属铮亮的声音:
“想回来,就回来了。”
“听说你还一改从前,直接回去接手了庭旭。”江令窈啧了一声,上下扫了关山月一眼,“看来是真的见鬼了。”
关山月白了江令窈一眼,跟着她的话去说:“那你还不赶紧请两道符回来镇压我?”
“太贵了。”江令窈指了指旁边用来刺青的躺椅和工具,“小本生意,你不配。”
关山月扯笑:
“滚。”
江令窈这才收了声。
关山月调整了一下,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她抬眼扫了几乎跟从前没有任何变化的装饰一眼,指尖又在啤酒罐的罐口上敲了两下。
“这些年,怎么样?”
“这五年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