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如既往,散着一头墨黑的长卷发,墨绿的吊带长裙紧紧勾勒出她的身形,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扫了一圈,就走进来关上门。
室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那劲爆的舞曲在来人踏进包厢的那一刻,听起来都像不那么廉价了。
“……”
“……”
诡异地对视半晌,薛幼菱尖叫一声,猛地扑上去抱住她:“月月!你终于回来了!”
关山月猝不及防被扑,细高跟后退了一步,与光滑的瓷砖相碰,划出清脆一声响,她似乎愣怔了一秒,但很快便转瞬即逝。
“我想死你了!你个没良心的,整整五年啊,你居然一次都不回来看我!”
薛幼菱抱着关山月,嘴在哀嚎着,手也没闲着,悄悄地往人后背一摸,结果下一秒嚎得更厉害:
“要死了,你怎么还是瘦得跟个鬼一样啊?”
关山月嘴角抽了抽。
墨色的吊带裙在勾勒出她身材的同时,也将后背那凸起的蝴蝶骨映得更明显了,那背脊上凸起了山的形状,像野蛮生长后的千沟万壑。
只是薛幼菱这一嚎,倒是像把这几年隔着的那层纱嚎掉了一样,关山月才进来时那股陌生又微微酸胀的感觉散去,她没好气地轻轻拍了拍薛幼菱,低声开腔:
“放开我,勒死了。”
薛幼菱鼻尖一酸,只是背对着众人,没人发现,她摇了摇头:“不行,我得抱够五个小时。”
“……”
关山月默了默,想说些什么,却被忽然窜起的男人阻断了。
周朝站起身,一边翻着白眼一边上前将薛幼菱拉开:“这几年你胖了多少心里没点逼数啊,你都快把人勒死了。”
噗。
其他人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