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庆祝”这两个字的时候,肖燕明显的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的落寞,不过那落寞只是一闪而过。
肖燕或许觉得,这是她最后一次照顾圊老板,最后一次为他备酒,所以异常的用心。
“小犀啊,你去看看流年醒了没有。”胖子见我失神的望着那肖燕,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到底下的房里去看白流年。
白流年还没有醒,他从未睡过这么长的时间,至少在我的记忆中,他永远都比我要醒的早一些。
“白流年?”我低低的唤了一声。
他没有回应,我便伸手放在他的脸颊上。
昨日,他还如发烧一般的滚烫,可是现在的他却浑身冰冷的可怕。
我赶忙叫胖子下来帮忙看一看,胖子给白流年把脉,却只是说白流年的脉相虽然很乱,不过应该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你肯定?”我望着胖子追问。
胖子看了一眼白流年:“你忘了,他,他并不是人啊。”
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有再接胖子的话茬,去其它的房间又给白流年拿了两床被子给他盖上。
白流年双眸紧闭,我给他喂了一些水,就在房间里守着他。
他时不时的还会说几句含糊不清的梦话,那紧紧皱着的眉头从未舒展开来。
想必,做的也必定是一个噩梦。
“叩叩叩。”
我靠在床沿边上,正愣神,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回过神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的腿都已经有些麻了。
打开房门见那肖燕立在门外,手中抱着的是一个木箱,我很清楚,那里头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