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崔昌盛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
“你年纪不大,知道的还挺多的嘛?”徐傲然看着白流年娇嗔的说着。
白流年则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望向了胡剑的屋里,然后拍了拍老爷爷的肩膀似乎是跟老爷爷说没事儿,老爷爷叹了一口气,将手放下,白流年就走进了屋子里。
我看着白流年,他正掀开胡剑的衣服检查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寻问崔昌盛,昨晚胡剑去过哪儿。
崔昌盛却摇晃了一下脑袋,说胡剑这个人好酒,出发之前买了好几瓶纯度极高的洋酒,昨晚他们在车上胡剑就喝了三瓶,崔昌盛因为酒量不好早早的就回来睡觉了,之后胡剑去了哪儿他完全不知道。
按照崔昌盛说的,那胡剑应该是昨晚,在车里喝酒之后,去了某些地方,所以被下了蛊毒。
否则,他一个人好端端的在车内喝酒,谁会莫名其妙的给胡剑下蛊?
“可是,他除了脸色差些,身上没有任何的异样。”白流年凝着眉头,表情十分的严肃。
“啊啊啊!”
白流年的话音刚落,屋内就传来了胡剑的惨叫声,徐傲然吓得直接就抱住了白流年的胳膊。
高耸的胸紧紧的贴在白流年的身上,白流年厌恶的将徐傲然推开。
徐傲然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却也只能是撇撇嘴。
崔昌盛则是瞪了一眼白流年,将徐傲然拉到了他的身旁,然后充满敌意的问白流年:“既然你知道的多,那你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他是负责开车带路的,他要是死了,我们就只有打道回府了。”
白流年只是扫了一眼崔昌盛,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反而是看向了老爷爷,那老爷爷此刻正盯着屋里的胡剑发呆。
胡剑现在就像躬身的虾,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裆部。
“老爷爷,你知道,他中的是什么蛊么?”白流年恭敬的问道。
那老爷爷撇了一眼胡剑,用极为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就颤颤巍巍的朝着里屋走去了,那老奶奶原本是站在里屋门口的,老爷爷用土话,不知道跟她说了些什么,那老奶奶的脸色顿时也跟着大变,指着胡剑屋子的方向就开始咒骂,至于骂的到底是什么,我虽然没有听懂,但是从她那愤怒的表情上来看,应该就是诅咒类的话语了。
很快老爷爷拉着老奶奶进了里屋,留下院子里一脸懵逼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