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流年来了,还不见黑衣大叔回来。
“白流年,快过来,二姨姥等你好久了。”看到白流年跟木头桩子一般立在门口处,我赶忙过去,拽了一下他的胳膊,并且低声在白流年的耳边说道:“叫几声奶奶,二姨姥非常担心你。”
“额!”白流年却突然闷声吭了一声,好像是我弄疼他了一般。
“孙孙,你快过来,让奶奶看看啊。”二姨姥一看到白流年好似病都好了一大半了,赶忙冲着白流年伸出手去。
白流年看了我一眼,我赶忙恳求的冲着他点了点头。
他便走到了二姨姥的面前,二姨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怎么这么凉啊,你是不是病了?”二姨姥有些紧张。
“我没事儿,我好的很,奶奶,你也注意身体。”白流年安抚二姨姥。
二姨姥脸上那担忧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减退,眉宇间已经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叩叩叩。”
一直到外头响起了敲门声,二姨姥才再度开口,让我去开门。
我朝着门边走去,只是靠那木门越近,我的心里头就越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白流年也猛地回过头来朝着我这看了过来,我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搭在门把上,将门用力一拉,顿时感觉到一股诡异莫名的黑色气息。
门口处黑衣大叔的身后,立着一个一个穿着一袭黑色长袍的人,那人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请进。”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莫名的有些颤抖。
当那黑袍人从我的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关上门,却不敢靠近他。
“虚于大师你来啦,这就是我的孙子,郑永安。”二姨姥似乎对眼前的黑袍人非常的尊敬,立刻就从床上爬起,双手合十对着那黑袍人鞠躬。
黑袍人则依旧是低垂着脑袋,开口说道:“手相!”
二姨姥立马的就去拉白流年的手,白流年有些抵触的将手缩了回去:“我不喜欢让人看手相。”
“孙孙啊,你听话,就看一眼也好,这虚于大师可是奶奶费尽心思给你请来的。”二姨姥几乎是用哀求的口吻对白流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