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额。”她低低的叫着,双手死死的按着自己的肚子,那指甲好像要把自己的肚皮给戳破了。
“按住她,还有的疼呢。”毒草公说罢,便又自顾自的坐到了那棋盘前面,又继续自己跟自己下棋。
对于姐姐生不如死的呐喊,就好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一般。
“毒草公,我姐姐现在这么疼,会不会出事儿啊?”我紧张的看向那毒草公,虽然知道他是神医,但是,依旧不放心。
“她这蛇胎如果还未破壳,那便好处理,可是都已经破壳了,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分娩出来,这样也能保证蛇胎是完好无损的。
“分娩?”冯阳蹙眉:“难道就不能用其他办法弄出来么?”
“哼,如果你们觉得还有其他办法,那么好走不送。”毒草公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冯阳立马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他因为太过于紧张姐姐,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神医,冯阳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太着急了,您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姐姐减轻一点痛苦?”我恳求得看着毒草公。
他却举着棋子,望着棋盘发呆,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白流年蹙眉,抓起一颗白色的棋子直接放在了棋盘的右下角,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结束了!”
“你?”那毒草公望着棋盘,用力的一拍自己的额头。
我以为白流年的举动激怒了毒草公,但是,万万没想到,毒草公突然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么开心的笑容,倒是,让我觉得越发的恐怖了。
“这棋,老夫下了三年都未能结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招啊?”他开心的捋了捋胡子,望着白流年:“来,与老夫来一局如何?”
这毒草公居然是用恳求得语气问白流年,白流年冷冷的撇了一眼毒草公,并没有要跟他下棋的意思。
“神医,您别顾着下棋了,我姐姐这是怎么了?”我看着姐姐已经疼的是满头大汗,实在是不得不打断他们的对话。
毒草公撇了一眼姐姐,然后那笑脸便是一沉:“她的蛇胎一会儿就会出来,时间未到,分娩前的阵痛都是这样的。”
说罢,又望向白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