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看到翠芬婶子在杀鸡,铁柱叔也在帮忙,干的热火朝天的。
我这突然过来,他(她)们也不好意思让我帮忙就让黑娃陪着我玩儿,只是我在黑娃的房间里也是坐如针毡。
告诉黑娃,我总觉得陈老师还是不对劲儿。
而黑娃认为,既然连雄黄酒都不怕,那陈老师定是没有问题的,劝我别胡思乱想。
“会不会是你拿错了,拿的根本就不是雄黄酒?”除了这个,我已然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结果黑娃却十分肯定的摇头说不可能,因为他爸的酒量很好,年年米酒啥的都喝个底朝天的一点都剩不下,唯独就只有雄黄酒能剩下,因为雄黄酒喝多了是对肝脏不好的,所以,就算喝也就端午节的时候小酌一杯。
“或许,真的是我们想太多了,你看,要是陈老师真的是邪物,那在你家都住过一晚了,你不也还好好的么。”黑娃分析着。
我也仔细的想了想,觉得黑娃说的也有道理。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翠芬婶子和铁柱叔都留我下来吃饭,原本还想今晚就在黑娃家住一晚,可是黑娃还有铁柱叔,今晚已经跟村里人约好了去山上逮野猪。
这冬天一到,山上的那些野物没有足够的食物,跑的都比平时要慢一些,这个时间段去打正好。
所以,我再不情愿,也只能是吃过了晚饭就乖乖的回去,还未到家门口,就远远的看到陈老师站在大门口等着我。
风那么大,她居然因为担心我,在大门口站着,这确实让我有些感动。
“快,快进来,别着凉了。”陈老师一边说,一边将我拉进了屋里,还温柔的询问我吃过了没有,要是没有吃,她就去给我下面。
“不用了。”我看着陈老师,心中顿时有些愧疚,觉得自己这阵子是不是做错了,甚至还有向她道歉的冲动。
“嗯,水我给你烧好了,你去洗个热水澡,然后早早的休息吧。”她说话的口吻,甚至有些像姥姥,充满了宠爱和关怀。
我虽然一时间适应不了,但还是点了点头,拿着换洗的衣服就去了洗漱间里,开始漫不经心的洗澡。
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会儿出去了,要怎么跟陈老师道歉。
“要是我道歉了,陈老师应该不会怪我的吧。”我用毛巾擦拭着身体,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