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的茶楼的地址,那司机大叔还一个劲儿的劝我,先去医院看看胳膊。
“开车!”我提高了音调。
那司机也只能是发动了车子,一路上,巫咸盯着我的胳膊也好几次都想询问,不过都被我的眼神给压制下去了。
我跟他到了茶楼外头,也不进去,就在马路对面坐着,等待着天亮。
这一等就是一夜,早上五点多,我觉得浑身都疼的厉害,特别是胳膊,昨天割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疼痛感,可是现在,却抬都抬不起来了。
因为没有包扎,血也流了不少,让巫咸看着都有些担心。
“圣姑,您没事儿吧?”巫咸见我挣扎了好几次想要站起来结果都以失败告终,不由的开口问道,并且伸手将我扶起。
我摇了摇头,颤颤巍巍的准备过马路,并且示意巫咸,到茶楼的后巷口等我,因为就我这个情况,估摸着一会儿就连走出那后巷的力气都没有了。
巫咸立马点头,看着我走到马路对面之后,他就朝着后巷的方向走去。
我抬起手拍了拍茶楼的门,这一次倒是许久之后,那中年男人才来开门,打开门见我这副模样,连忙就将我扶住。
之前还说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开口就问:“你们失手了?”
“嗯。”我咬着牙,嘴里哼哼了一声。
其实,这胳膊上的新伤疼,和后背上的旧伤也疼到让人落泪。
没有愈合好的伤口,根本就经不起折腾,稍稍一动弹,好不容易长出的一点点结痂,就全部都裂开了。
而我如今其实应该还在坐月子的,可却一日都没有休息,身体亏空的厉害,这些我自己都知道。
“你慢点儿。”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将我扶进了茶馆里。
到了二楼的包厢,他先打电话通知了屠副佐,然后又拿着药箱子上来,准备给我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