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闲盯着沈令看了一阵:“为什么这么说?”
沈令笑了:“因为,我从您孩子的身上,看到了很多您年轻时候的影子。”
“刚刚那个少年,很仇恨安州的官员,虽然我问什么他不愿意回答,但有些想法却是刻在脑海里,不需要思考的。”
“我这个人特别喜欢观察细节,尤其喜欢从细节看人。”
“我相信仇恨不可能没有来源。再加上你们一家貌似没有被官府迫害的经历,所以我猜测,应该是您从小有意的教导,才产生这种情况的吧。”
管闲看着沈令:“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
沈令并不恼怒,反而出声问道:“您对半月教怎么看?”
管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什么半月教。”
沈令笑了:“好吧,那就当你不知道。可是我请问管先生,如果我告诉你一年之前那次殃及安州的‘怪病’事件,实际上是半月教在搞鬼,你怎么想?”
管闲没有开口。
沈令轻声说着半月教的一条条罪状。
半晌后,沈令轻声道:“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对你们严刑拷打么?”
“因为,在搜集到的情报上显示,你对于自家的下人和拜城的百姓都不错,还时常拿钱救济穷人。”
“可为什么一个众人眼里的善人,会做出毒害百姓的这种事?”
“我一直搞不懂……”
管闲看着沈令,轻声道:“我听不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